堡垒?
关闭所有社交通道的人 会把自己堵死吗? 还是盖起一座堡垒 点着蜡烛数自己的手指头? 每个堡垒都在和别的堡垒接触 堡垒里的人数来数去也无非左手五个指头 右手也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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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在生活中每时每刻都在进行,它不会即刻生成理性的、逻辑的叙述,但有些文字片段总会在思绪中萦绕…记下来。
关闭所有社交通道的人 会把自己堵死吗? 还是盖起一座堡垒 点着蜡烛数自己的手指头? 每个堡垒都在和别的堡垒接触 堡垒里的人数来数去也无非左手五个指头 右手也五个。
从明天起做个起早的人遛狗上班吃点早饭从明天起关心粮价和烟价我租一所房子面朝房租努力工作从明天起和每一个客户通信告诉他们我的业务那些要介绍客户给我的我将给你很多提成给每个项目每个作品取个好的名字公司的人...
我们最大的区别就是, 你认为我的本质和你相同, 而我没有。
你也会走过那段路直到他老了直到他不再向前走你们可以在同一个位置看同样的风景同时说真好,真坏
土地一开始是长东西的后来他们在上面爬行奔跑迁徙他们盖上了房子翻来覆去刨出一年的吃食土地一开始是长东西的一年四季他们坐在地头想着怎么刨出金子土地是长东西的只是幻想破灭了没人再坐在地头土地一开始是长东西的...
未来一切还没发生 时间自己也不知道去向哪里 如果一切已在那里 那现在又是什么意义 当年飘渺的峰顶至今飘渺 不出差错,未来也会 当年的人走遍市井田野云间 今人坐在飞驰的动车里 当下的发生真的都是崭新的吗...
创造一个未来使今天变得落后
有的时候做一些事情不要升华不要抽象关注事件本身更多时候忽略具体事件看它的意义看它的逻辑看它的惯性能够让人长吁一口气的是所有的事情都会过去不必后悔 庆幸 惋惜 懊恼或别的什么情绪所有的事情都是在让它过去...
在路上就是在读进度条在A去向B的过程里既不在A也不在B这段时间我是闲置的
波罗说:“生者的地狱是不会出现的;如果真有,那就是这里已经有的,是我们天天生活在其中的,是我们在一起集结而形成的。免遭痛苦的办法有两种,对于许多人,第一种很容易:接受地狱,成为它的一部分,直至感觉不到...
你若是每天八小时切割玛瑙、石华和绿玉髓,你的辛苦就会为欲望塑造出形态,而你的欲望也会为你的劳动塑造出形态;你以为自己在享受整个阿纳斯塔西亚,其实你只不过是她的奴隶。
在冻土里梦想春天我很怀念你们
出门前下一场大雪掩埋大地藏起可被聚焦的一切然后在雪上脚步恣意或者行走或者奔跑或者舞蹈留下一股暖流即可融化的热闹
城市的气势先是让你压抑胸闷然后让你适配光鲜亮丽然后让你求生焦虑然后让你产生欲望然后让你沦为资本
平静的一天的开始是从山雾弥漫时如果站在桥上昨夜流过的溪水也将再次告知银杏藏在房间后面高大的树执意要红以我不理解的冬的面貌这将是平静的一天平静的一天的中间是一只巨大的兔子路过他的人有的还回来有的约定做一...
原本就是荒芜一片,几百年前山里来了人,在这里定居,往来种作、生存生活,逐渐热闹喧嚣。再后来啊,人去楼空,乡村凋敝,房屋长满杂草,草边长出树,树边开出花,关于人的痕迹一点点消解在山风中,归于荒芜。一切...
偷走一棵树的时候,我在想什么?我在想被他的主人发现后会不会咒骂我这个该死的小偷?还是无所谓呢?我在想他原本的命运该是什么样的?作为一颗被砍掉的脐橙大概率是变成灶台前的一堆柴火吧?我的出现对他来说意味着...
我走过这座桥折返有的时候有云有的时候还没灭灯我走过这座桥折返有的时候有云有的时候我没抬头我走这座桥的时候下雨了我走过这座桥的时候天亮了我走这座桥的时候你睡了我走过这座桥的时候他醒了折返的时候我想他妈的...
把山从河的边上搬离把溪水途径的沟洼填平水更宽广吗山更雄壮吗这里从未人丁兴旺
环境所谓环境所谓在意环境与环境里在意的无非是人或者有人或者没人所以安静的协调的环境应该在意哪些呢?
很结实,有种“缝缝补补又三年”的生活美
吃罢了饭就躺着管他洪水管他猛兽
水是流动的石头是静止的石头经历的水一直是陌生的新的
喝一杯云彩弄的酒吧踩着毫无关联的句子一步一步走进真切的你或者在天上挖上一个洞让整个宇宙的忧郁都掉进来此时躲在角落讪笑的人说诗人要打开脑洞可我想沾点脑浆为你塑像时涂抹白色
生活是生活是你坐在院子里看天不是看云你要把粮食晒一晒也收进来和串门儿的人打招呼或者绝交生活是屋外发生着巨变而你应付着等天黑
一个作家生命垂危他的忠实粉丝登门拜访道出可以让其永生的馈赠作家拒绝了但这个消息传出酿成了危机
长成一棵树的时间 用于等待 塑成器作为言语 诉之生活 每一杯蓄满 每一次对谈 聊天而已 思考而已 长成一棵树的时间 用于回看